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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军部作战指挥室，汤健师与钱继同师团以上干部就座后，军参谋长让一位参谋去叫张雷。

    张雷穿着中将制服来到门口后，全体起立，张雷大步流星走到主席位坐下。

    军参谋长路文杰让大家都坐下一。

    军参谋长路文杰站着说：“下面有我评点一下各师训练情况。”

    军参谋长路文杰详细评点了两天检查情况后，说：“下面请军长讲话。”

    所有人鼓掌。

    张雷说：“我和参谋长花两天时间看了你们两师的训练情况，有喜有忧，喜的是，大家的态度有了，各部训练都极其努力，忧的是，与目标仍然有较大差距，还需要在今后不断努力。”

    所有军官都低下头。

    张雷说：“俗话说，磨刀不误砍柴功，可是我们没有足够的时间磨刀，我们只能拿钝刀子砍柴。不管怎么样，我们的刀毕竟都磨了磨，砍粗壮树干仍然砍不动，但我想砍枯枝烂树总能的吧？”

    所有军官坐正身体，看着张雷，他们从张雷的比喻中听出，张雷接下来要下达作战命令了。

    张雷说：“武义日寇盘踞萤石矿区，这是支残师，被我们困守已经很久，现在，我要求我们两个师拿这个残师练练兵，磨磨刀。矿区有一千多民工在，不能伤着他们。所以强攻是不行的，只能练兵。我不要求你们攻下矿区，我只要求你们按团规模进攻模式，一个团一个团进攻一次。我给你们三天时间准备，先请汤健师攻打，五个团，一个团打半天。两天半打完，退出。换钱继同师继续，也是一个团打半天，两天半打完。结束后，各师写一份总结报告。”

    战场上喊杀阵阵，炮火隆隆。

    在离战场两公里外的一个高地上，张雷和军参谋长路文杰、林奇、巢英、顾苇、张连根站在一个用伪装网遮盖着的掩体内，用望远镜观察着。

    张雷说：“看着我们的战士在战场上和小鬼子拼杀，我的心很痛，他们都很年轻，都处在做梦的年龄段，可是我们做将军的，一声令下，他们就只能抛弃梦想，上阵杀敌。”

    军参谋长路文杰说：“是啊！假如能训练好，会少死多少人啊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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