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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王耀武看着张雷的眼睛小声问：“你不想跟我干？”

    张雷笑说：“当然不是。我有几斤几两我自己清楚，我的特长在于特种作战，我的心思也在于特种作战，也只有特种作战才能发挥我的特长。兄台美意我只能心领，我将向顾长官提出申请，我希望最优秀的团长当该师之长，该师只要善加调教，必定会成为虎狼之师，王牌之师。”

    王耀武竖大拇指说：“你是真正的军人！看来你不为当官，只一心为国，一心为打仗。我王耀武佩服！”

    张雷对师特战队连长张连根说：“张少校请把高桥狮雄军刀拿来。”

    张连根起立，大声说：“是！”

    张连根双手捧刀，张雷单手接过，双手捧着递王耀武，笑说：“日寇特战队大佐高桥狮雄所佩，据我研究这种刀是天皇赐给将军级别的人佩戴的。高桥狮雄能佩戴，表明他深受日寇高层看重。我把它献给你！还望笑纳。”

    王耀武双手接过，一脸凝重，抽出刀看了看，点头说：“好刀！”

    王耀武把军刀放桌上，看着张雷说：“兄台，我受之有愧啊！仗打到现在，我还没有消灭过日寇一个整联队！而你却打残过一个整联队，又把日寇精锐中的精锐，特战队全体消灭了。你送我这把刀，让我感到肩上的压力好大，看来我得加倍努力，才能不辜负兄台的期望。”

    张雷和王耀武在山坡上并肩散步。

    张雷说：“浙赣战场不久就会趋于均势，你部不会一直在这里和日寇耗下去吧？”

    王耀武摇头说：“看最高当局怎么安排吧！作为军人服从命令是天职！他们叫我到哪去，我就到哪去。只要有日寇可杀，哪里我也都愿意去。”

    张雷说：“你是真正的军人！而我不是！我只想自由些，人家少管我。”

    王耀武笑说：“你可以有选择，因为你不想当官，假如想当官，你就别无选择。你可以随时脱下军装，而我却不能。”

    两人并肩站在悬崖边，眺望远方。

    王耀武小声问：“兄台下一步有什么计划？”

    张雷说：“我列有第三批死亡名单，只列了三人。第一位是高桥狮雄，他已经死了，再过两天，我将把他的狗头送给第二名山本田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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